第十二章 下药了
“救我……我被下……药了，且是两倍的量……呜啊，我快爆炸了，爆炸了，再不舒解，怕是活不了……想想办法……”男人拼着力气说道。
这一番话语着实让柳池烟和染画大吃一惊。
天啊！
这可咋整？
俩人相互一望，不知为甚，脸颊绯红一片。俩女人面对如此的情形，岂有不臊之理。
“染画，先扶他起来，总不能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柳池烟感觉他佝偻着很冷。
染画迟疑地走上前去，犹豫着欲伸出胳膊拉他，又有些不敢。
柳池烟见状，随即走了上前，伸出胳膊便去拽，染画见状，也急忙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子的胳膊，俩人费了很大的劲儿，将他拽了起来，然后一边一个架着男子走向屋里……
男人踉跄着脚步跌跌撞撞进了屋，被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忽然，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柳池烟，双膝一下又瘫软在地，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手背上血管充盈的鼓鼓的，似乎血液要崩溃而泄……
“想办法救我……救我……我受不了，浑身快要热爆了……我想上……上……我不能再忍了……救救……”男人浑身颤抖着……
此时，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耗尽，抓住柳池烟的手开始不断地摩挲着………两眼也返着渴求的光芒。
“你松手！”染画见状猛地拉开了柳池烟的手。
“你，你们……赶紧……赶紧走，离开……快，快离开的远远的，我怕自己会坚持不住了，……快走啊，快……”
男子忽然跪起来露出祈求的神情，要求她们赶紧离开。
此时的柳池烟和染画一下明白了，这男人不是个坏人啊……他如此忍受着……这巨大的痛苦，他不想趁机侮了别人……
一时间，柳池烟和染画却犹豫不决了，就这样离去，看这样子，这男人必死无疑了……柳池烟已经隐隐约约看到男人的嘴里似乎有血的痕迹……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啊！
“染画……要不……”柳池烟毫无了主张。
“你是说，让我救他……让我……上？”染画如此理解四姨娘的意思。
染画如此理解着，还未等柳池烟解释，她又说道：“按理说主子发话了，俺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俺好怕……这男人俺也不认识呢，就这样将身子给了他，名曰是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俺来了青楼便成了姑娘呢……这可咋整啊？”
“染画你……”柳池烟惊愕她的理解，刚想说什么。
“哇……这男人……四姨娘你瞧，你瞧他长得多诱人呢？俺，俺能行么？”
染画已经动了心思，被这妖孽般俊俏的男人勾去了魂一般，那小脸羞涩地红红的………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染画，你胡说什么呢！”柳池烟一把拉过她来。
狠狠瞪了一眼这丫头。
“你，你，不会自己先解决一下么？”这时候了，柳池烟也顾不上什么娇羞了，直言对这地上的男人说道。
“哦，哦，只能这样……了，那……我先自己……这样能行么？”男子说着吃力地站了起来，两条腿抖动着缓缓分开……这时，柳池烟和染画分明瞅见了男子那……玩意儿……已经霸气十足的……
天啊！
俩人立即扭过脸去，竟忘记了离开。
“能行么？”男人又痛苦的问了一句。
“俺们咋知道呢？你这个男人是不是憋糊涂了，这事你问俺家姨娘作甚？俺家姨娘咋会知道呢？哼……”染画抢白了一顿。
“染画，你作甚，没看到他已经痛傻了么？早就忘记了男女之别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是如何缓解痛苦呢……”柳池烟关键时刻看问题着实的靠谱。
“哦哦，对不了，大少爷您自己慢慢撸吧……俺要走了。”染画直直盯着男人的W说道。
宁愿要饭不入窑子。
这句话一点不假，原本两个清纯的女人，只来了几个时辰，便遇见如此尴尬之事。
若是在楼外，便是另一说了，然而在这个糜烂的环境中，似乎空气中也沾染了暧昧、肉·欲的味道，身在其中便也遭其熏染。
正待柳池烟和染画是时候离开时，忽然天空飘起了小小雪花。
这时有两个女子撑着描着牡丹图案的油纸伞匆匆从外走了进来。
“请问是四姨娘吗？妈妈让我们送来雨伞，以便遮雪……”其中一个女子莺莺道。
“拿来吧！”染画伸手拿了雨伞过来。
这时另一个女子似乎发现了屋内的男人，突然掩口惊呼道：“姐姐你瞧，这不就是先头那个打探事情的男人么？说是被翠花灌了药，妈妈正找呢？”
“哎呀呀，果真是呢，瞧，那药劲怕是发作了呢？咯咯……咯咯……假装经，这会儿看他如何正经了……咯咯……你上吧……瞧多俊俏呢……咯咯……”
送伞的两个女子相互淫笑着逗趣。
“四姨娘，四姨娘……您还没走呢？”老鸨瑾凤风风火火应了进来。
还未待柳池烟答话，瑾凤便发现了屋里的男人，扭转腰肢鸟鸟走进去，淫笑道：“喂，谁家少爷啊，为甚还在这呢？怕是想要了吧？哈哈……这些个姑娘你都没看眼是么？为甚还在这赖着不想走呢？给我赶出去！”瑾凤突然大怒道。
“是……”俩个女遂上前就要揪住……
“慢！”柳池烟有些看不过去了。
“嘿嘿，四姨娘，这狗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你说一个男人来到窑子能作甚？可他偏偏就不做嫖客，却是个贼，东问西打听的，也不知是高甚么花招，我叫姑娘下了药，竟然也不嫖……硬是让人怀疑呢……咱这风水宝地岂能被一个贼坏了呢……”
瑾凤讨好的解释着。
因是不熟悉的地儿，柳池烟本着少问多听的原则，暂时默然不语。
染画则眼呆呆瞅着这一幕。
“妈妈，是撵还是不撵？”两女子拖着男人道。
“放……手……”被拖住的男人，使劲挣脱了俩女人的手，全身依旧发颤发抖，两条腿已经崩的笔直，浑身像是卯足了发条般，随时就会崩断似的……
柳池烟感觉到了此男人已经忍到极限，也晓得他的性命随时都有危险，一种同情心油然而起，不知为甚，她极想帮助这个男人，帮助他解脱困境，帮助他减轻痛苦。
沉思了一下，柳池烟转而对瑾凤说道：“这里的事，由我来处理吧，既然太太指使我来这里过问，这点小事我来做主不算过分吧？”
“那是，那是，四姨娘亲自处理嫖客之事，令人心生佩服，佩服……”
瑾凤说着朝两个女子挥了挥手，撇了一下嘴角，斜眼瞧了一下男人，怏怏离去。
“你，你们也走吧，不用管我……了……”男人露出感谢的神情说道。
“真的不用管你了？你自己能行么？我们可真就走了？”染画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去罢，去罢……记着……我不是一个坏……人……嗷嗷……”男人说着突然嚎叫起来。
几声凄惨的叫声后，颓然到底，嘴角一丝血痕渗出。
“他，他出血了……啊！要出人命了呢……”染画惊吓的叫了起来。
“咋整？这人还得救呢？咋整，这怎能走呢？岂不是见死不救了？”柳池烟此时感到问题严重了……
“染画，不行就去前边找个姑娘来？你瞧他似乎奄奄一息了？”柳池烟顿时没了主张，望着染画，眼睛四处打量着……若是过来一位姑娘，必是要求助了。
姑娘倒是没有过来，却一眼看到一物件儿……
“染画，快，快将那玩意搬来！柳池烟指着西北角一堆杂物……
顺着四姨娘指点的方向，染画惊愕地张开了嘴，深呼吸一下后，久久不能闭合。
“四姨娘，你说的是那个……真是那个稻草……人？”染画知道那物件是庄稼人种地吓唬小鸟扎的稻草人。
“就是它，咱暂时先用这玩意帮一下他，虽不是真的人，却也是个人模样，他现在基本是难受的昏过去了，你看那咬破嘴唇的劲儿，便知有多痛苦了……快将那物件送与他，或许迷糊中便帮了大忙呢！”
柳池烟催促道。
染话非常听话的，跑了过去，一把将稻草人抱了回来。
走！
柳池烟走进男人身边，发现他真的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到有人过来，这男人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一把拉住柳池烟的手央求道：“给了我……给了我吧……”说着就拼着全身力气一点点的要想翻过身子压住柳池烟。
就在男人翻身之际，柳池烟示意染画赶紧将稻草人顺势塞在了男人身下……
半眯着眼睛的男人，此时大脑已经浑浊不清，最后的那点忍受力陡然消失，身下有了物件，便以为是女人来了呢，一下便翻转了过来，整个身子趴在了稻草人的身上……
啊啊……我不能……忍受了，快快，我要你……我要解脱，我要泄出去……
男人胡乱撕扯着自己长裤……狂躁的开始运动……
“快走，看什么看……”柳池烟一把拉过发怔的染画。
是时候了，该走的时候了，于是俩人头也没敢回头，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傍晚前，俩人急匆匆赶回了莫府。
远远地便见自己的院子周围有人来回走动着……
柳池烟便和染画相互望了一眼。
脚下加快步伐，紧走慢走进了院子。
下人排成一行低着头，似乎有大难来临之势。
“你们这是作甚？”染画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