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个文是韩寒写的。他指出中国很多作家冲着国际的奖,去写文。全方位英文化、国际化写作。

忘我到忘记自己的母语?有点夸张。写字为什么?第一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心吧?从自己的初衷出发。

虽然此文是谈女性的。但是我首先想到的,是一个叫毕加索的画家。虽然我才疏学浅,看不出他的画的美。也看不出毕加索,他有多吸引人。看照片是一个皱纹很多、年纪很大的老男人。

但是,我大致读过他的情史。毕加索的女人们。第1任妻子是俄国芭蕾舞演员 欧嘎。1918年27岁的Olga嫁 给 37岁的毕加索,两人育有一子. 由于意念不一致分开, 直到1954年她离世他们都没有离婚. 原因是毕加索不愿意她分得他一半财产.她是个头脑贫乏的舞蹈演员。她的画像看起来是个美貌雍容的女子,身段不错,只是眼神中,有深深的忧郁。那忧郁是肯定的。给一个前途优良的男人做妻子。靠到她去世,这个男人都不给一毛钱。当然忧郁了。第一张画,正常的图。第二张毕加索的画,看不出人形。有人说,毕加索画的女人变丑的时候,就是他开始情变的时候。

1927年, 45岁的毕加索跟法国金发少女玛丽发生婚外情. 她当时年方17岁, 是他的情人兼画模特. 他们的关系一直维持到1935年,并有一女. 可怜的玛丽一直以为毕加索会娶她,但最终希望落空. 她在毕加索去世5年后上吊而死.玛丽在遇见毕加索的时候,只有17岁。天真的、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一个艺术家。生了一个孩子。并最终被抛弃。毕加索是个狠心的情人。青葱美少女,到绝望的弃妇。很是无语。她很清浅。因为清浅美丽如小溪,吸引了毕加索,因为没有更深的思想,被彻底抛弃。

1936年,55岁的毕加索邂逅29岁著名法国摄影师兼画家多拉·玛珥(Dora Maar,1907-1997),并与年轻迷人的多拉开始了长达8年的恋情. 后来两人关系紧张. 与玛丽的阳光明丽气质相反,毕加索笔下的多拉黑色暴戾甚至丑陋. 他为她画了一幅著名的画'The Weeping Woman'(哭泣的女人,脸就像支离破碎的玻璃). 她后来精神错乱,在贫穷潦倒中郁郁而终.她虽然才情满满,可惜脆弱不堪。

毕加索的另一个著名情人是Fran?oise Gilot (1921-) 是一位法国画家和畅销书作家.她在众多毕加索情人中学历最高,他们认识时,她还是大学法律系学生.她是毕加索于1944-1953年间的情人. 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在1943年,分别21岁和61岁,他们在一起生活将近10年,并育一双儿女. Fran?oise后因忍受不了毕加索的不忠而带着子女离去,这让毕加索很没有面子并耿耿于怀,从来都是只有他甩人. 在他们分开后的第11年(1964)她写了一本关于她和毕加索的书Life with Picasso(与毕加索共同生活的时光),全球销售超过百万本,尽管老毕使用法律手段,也终没能阻止书的出版. 此书极大激怒了毕加索,他从此跟他们断绝关系,并剥夺娘仨的财产继承权.

在他画中屈指可数, 很多人认为这是个很有趣的信息. 吉洛后来嫁给一个美国生物学家, 自己也在南加州大学任教(艺术方面).吉洛无疑是最成功地摆脱毕加索光环阴影的人。她有自己的强悍圆满的精神世界,她有力地回击了毕加索的自以为对女人的百分百的致命吸引力、控制力。主宰力,主导力。

天才有才华,敏感。却不会有世俗的圆满。毕加索对于女人————离开我,她就不幸福。这个表象很满意。让他更加感觉他的优于其他男人。

那些美貌的女子,得到的爱,尊贵、易碎如琉璃,离开就是失去。失去了再次恋慕的能力。吃过了满汉全席,还能对一碟子萝卜咸菜感兴趣么?在最美好的年纪,爱上最闪光的人,其他女人的嫉妒,都是美好的装饰品。却成了一辈子,抹不掉的伤。她的喜悦,她的掺杂甜蜜的忧伤,在结束的一刻,跌到谷底。

在涅槃中重生,还是化为灰烬。看女人的选择。

怎么样把负面的情绪、生活转化成能量,并输放出更大的能场和热量,不气馁,不认输,明天是另外一天。不沉浸在过去的荣耀与忧伤中,找到契合的精神世界和异性,这才是人生的赢家。

1风里扬歌,别样情怀

曾经久违的偶像齐秦在一台歌舞晚会中出现.看到我曾经崇拜的偶像齐秦,此时却已有时间痕迹的脸,思绪飘远.

窗外是正月十五元宵夜的齐膝暴雪,隔了一扇窗,我在节日的散淡心境中寻找往日聆听他的情怀,齐秦的歌是我苍白青春中意外的靓丽色彩,总以为那就是我们的心灵共鸣.

在很久以前,还是17岁小女生(缅怀就变老)的时候,就喜欢<我是一条来自北方的狼>和<冬雨>.路灯长长的校路,影子薄凉的夜晚,当自闭的我面对考大学的迷茫与同学嬉闹相对比的我的孤独的苦闷时,就流行起齐秦的歌.写满齐秦歌词的笔记本,安然的夹在其中的花瓣......在街上看到留着长发,表情酷酷,穿白西服,弹着吉他的齐秦的海报,瞬间征服了我被温柔邓丽君的歌塞满的耳朵.茫茫白雪,皓白圆月下,一匹孤独的旷野的狼,凄冷地对月长啸.想着这样的意境,面对书山题海下的小烦恼(张爱玲的跳蚤),就可以隐忍和轧过了.面临什么样的生活,是不可选择的.可选择的是自我的态度和行动.

少女情怀,总有些淡淡哀愁.爱我的我不爱的人,我爱的不爱我的人,一起倾诉心事的上铺女生,不成熟的暗恋,都因为步入社会而渐渐淡远.

这些年,看到娱乐圈齐秦的情路坎坷,经过那么多的事,再听他唱往日的歌,就有不一样的感触.他的歌里有沧桑男人的质感.那中合拍的共鸣消失了,想流泪的冲动没了.

我不再是个心潮随齐秦起伏的狂热粉丝,只是一普通观众.有一个温馨的家.对于漂泊\孤独\忧伤这样的词汇远了。如看一场焰火,它独自灿烂着,又消失了。我只是看客.对回忆,每个人都是看客.能改写的只有今天.但那吉他的弦啊,总能拨响青春的号码.听听歌,就能找到那颗驿动的心.

2此情可待成追忆

这个寂静的下午。夏绿延展到尽头。蟋蟀不间断地鸣叫。黄中带红的八月李子在凉爽的秋风中,于疏忽间掉落在地上干了的落叶上,发出“啪啦”的声响。我盯着我的影子,在斜照的暖阳中逐渐拉长,想你,存在于每时每刻。尤其在这个与李子树共度的下午,寂寞更加浓烈。

我常常在想你,在时光赋予我每一个休息的空隙中。想你在忙什么,想你是否也会象我想你一样想我。想你抬头看天时,脑海中会不会掠过我的影象。想知道你安恬的睡梦中,是否有我在交叉的梦境中等待。

我喜欢这样安静地想你。也许每一次想你你没有感受到。如果你无由地心动了,或者清风随意地翻动你的书页的时刻,就是我想你的时候。

就这样想你。在深夜里对苍穹对远山从心底呼唤你的名字,尽管黑夜给我无尽的沉默,我相信相隔很远的你听见了。

月光铺满床铺的夜,因为想你因为静寂,使我更加美丽和深邃,想起你和我一起的快乐时光,想起你对我的真诚、珍惜和呵护,一花一木都让我回忆起亲爱的你。心里漾满柔情和甜蜜。身边的空寂又让我惆怅你因种种原由不能够和我在一起。

这样安静的想你。想你消瘦的容颜,幽默睿智的话语,想你醉人的微笑,想你的浪漫细腻......

庭院中淡淡菊的香气,阳光撒满我的长发——暖暖的,沙哑的情歌象秋天的麻雀盘旋屋顶。如果你轻叩门扉,就会看见我,坐在我们相遇的启始的地点。

感激上苍让我们相逢,分享生命中最美的刹那芳华。

感谢你曾经给过我的爱恋,感谢你爱过我这样无知任性的女子。

感谢你可以让我一直用最初的美好的心情想起你。让我学会在情感的旋涡中成熟。

雨,一滴滴地落,落在我的手臂,在夜里,风,轻轻地,软软地,拂过脸颊,如你温软的手.我不敢抬头,因为天上没有你星一样亮而痴情的目光.走入室内,我没有开灯,让寂寞一团团重重包围我,我愿意一万次重复地__想你…… 你的心会有一点疼吗?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沉默依旧.书桌上框架上的黑白照片的英俊的你,你的目光和我一样忧伤.

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在春的脚步到来时,金达莱张开一簇簇淡紫粉红的小脸的时候,和我一起去郊外散步?回来吧,我在用心灵召唤你,我们去你的老家采茼蒿、蒲公英,尝尝绿色野菜略带苦涩的清香.我一直在等,你为什么没有来?每一年你都和我一起吃春天清香的野菜,去火,消炎,去病。你从不欺骗我,我相信你会来.春夜,带着未散的寒气,你舍得我这样孤独寒冷么?

你记得么?你说我的双瞳是盈盈秋水.我是你最爱的清纯女生,眸光深处映射的只有你挺拔的倒影.现在的我是谁呢?有谁会在清晨骑着单车为我买新鲜的面包和牛奶;有谁会在细雨敲窗的日子,聆听我小小的飘忽的梦境?

没有你.只有长长的回忆.我曾经在有许多鹅卵石的河边,葱葱的柳树下,夕阳斜照的晚风中___每一处你曾经和我欢乐嬉戏过的地方,寻找你.你在哪里呢?是不是嘴角含笑藏在我找不到的角落?10岁那年,你淘气地忘记___我在寻找藏猫猫的你,将我丢在暮色四合的大院里哭过那一回吗?这一次,我真的哭了.长大后,我极少哭,即使你有一次骑车在后座带我,我们一同跌倒在郊外的小路上,我的手掌擦破皮,渗出血来,我都没有哭.我不想让你自责难过.你问过我女人的眼泪是什么组成的?现在我告诉你,眼泪是上天赐与女子对真爱的思念之水.

你有时候会很难受,脸色都变黄了。在春天穿冬天的衣服。把挺拔的身体包裹的臃肿,不耐寒冷。血小板有时候会很低,这时候你家的大爷大娘都会去挖野菜,相信偏方里的毛驴耳朵或者大白鹅的血,会治好你的病。你吃了很多难吃的野菜,不同我们采摘的。喝鹅血,好像外国的吸血伯爵。我们天真的寄希望于这些,是因为你在医院也没有看到活过两年的同期病人。不如去寻找尝试偏方。似乎你就是他们的奇迹。

你在家的时候,只要能动,就喜欢去帮助别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张大爷出摊的车,你帮他去推;李奶奶缝衣服的针纫不上,你帮她纫。我常常心疼你,不让你去做这些,你却一定要去做。有时候会累的有气无力,头晕目眩。我要扶着你,你才能回家。

还有,你居然养了一条狗。它有点凶。狗狗是黄色的,不是名贵的狗,只有三个巴掌那么大。我有点讨厌它,你却没有因此就抛弃它。你让我给狗狗喂些小火腿,它果然是开始冲我摇尾巴了。我还是不喜欢它。狗狗毛很多,到了夏天会飞的到处都是,大爷大娘都多了活,还得满屋子收拾狗毛。它叫大黄,其实是个小不点。

你还变得有一点“毒舌”。有时嫌弃我跟你散步,走的太慢,会说:“你是乌龟啊?怎么走那么慢?”我的头发散乱一些,你就说:“这么难看,好好收拾收拾,否则配不上我呢!”我和你顶着说:“再难看没有你难看!”你看到邻居大婶小眼睛眯眯的,就笑话人家,“这么瘦,眼睛怎么还是不大呢?”我劝你不要这么毒,你笑而不语。这附近的女人都让你得罪了。

熬过了两年,你还是喜欢帮助别人,还是那么毒舌,还是喜欢养狗。我以为你的生命再没有危险了。你比其他的白血病人都活的长久。你的父母也松了一口气。你还这么年轻。却在一个凌晨,去世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那天送你的人很多。而我,躲在家里,没有去看。假装你还在。过了很久,我才接受一个事实__去年夏天,得白血病的你被病魔夺走了.我拒绝相信的,却终归要接受了.

那些你帮助过的人,他们偶尔会去你的父母那,买些礼品去看看。你的小狗大黄,给大爷大娘带来的忙碌,也让他们免于更多寂寞与愁苦。大婶也不恨你了,都明白你说那么多的话,不过是为了要我们记住你。你也贪恋这个世界。隔着生死茫茫的两界,你在天堂冷吗?有你的女孩吗?以我的泪痣为标记,希望来生,你还能找到我____你永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