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虽然很轻，却像是点在平静湖泊上的涟漪，一圈一圈得酝酿了开来。

等他结束，离开她眼前，她还捂着嘴，无法平静心情。

林以弦看着她受惊的样子，无奈说：“如果真觉得这么难以接受的话，就当我是暗恋好了。”

江语瞳松了自己的手。

轻声喃喃自语：“对方都知道了，还能算暗恋吗？”

他小学语文没有教过吗？

“哦？”林以弦乐了，“这么说，你不打算当不知道，不打算给忽视过去了？”

这么一说，江语瞳发现自己怎么就怎么说都不对了。

只能默默得问他，“你，喜欢过女孩吗？……嗯，我是说，除了你现在说的，那啥，对我的那个除外。”

她似乎在极度需要弄清楚，或者让他弄清楚的情绪中。

林以弦想了想，摇头。

看到他摇头，江语瞳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么，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的那种感觉是喜欢呢？也许你把我当跟薇薇一样的姐姐呢？”

果然，她还是根本没有听进去。

林以弦脸色又沉下去。

还真是因为她而起起伏伏啊，这个女人！

“我会对自己的姐姐有反应吗？”

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让江语瞳暗自懊恼自己什么不好问怎么又问到这个。

不对，是他干嘛什么不好举例，偏偏用这个举例！

可是，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就是这样，在事情发生的当下根本就无法想出应对的方式，反正就是别扭，就是想回房间，就是想赶紧逃避开去。

“瞳瞳，我现在二十三了，在不管是国家还是个人都是可以承认我能保护女人，能给承诺的年龄了，所以，现在，我不需要再因为别人而退让了知道吗？”

知道吗？知道什么！

他说话越来越深奥了，还是她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