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淼,唐淼,你知道吗?我想办一个中式婚礼,我特别喜欢中国风。我要买一套红色的秀禾服,还要买一件红色的敬酒旗袍,我就是喜欢中国红。
唐淼,你说,我怎么就是不喜欢婚纱呢?我喜欢看别人穿婚纱,我觉得他们穿着也很好看,可是我自己的婚礼却没想过要穿婚纱…” 朝s市行进的高铁车厢里,冷霜和唐淼坐在靠近过道的一个不起眼角落,冷霜一路兴奋地对唐淼小声说着这些说了很多遍的话语。而唐淼听了很多遍,也不觉得烦,一路上一脸温柔地看着冷霜认真倾听。
冷霜,给人的感觉,人如其名,冷冷地活在自己世界里,让人不自觉地退避三舍。其实冷霜小时候,对人特别热情,嘴也很甜,话又多,人称“八张嘴”。
只是年岁渐长,经历地多了,就慢慢慢慢不太爱在人前说话,不愿意冒头,慢慢慢慢就给了人很冷淡的感觉。而实际对熟悉的人,特别是亲近信任的人,话还是特别多,像竹筒倒豆子,可以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而唐淼,天生话少,也是只有在对着冷霜时话才会多一点。可是如果冷霜很有说话的欲望,他就会一直默默地倾听,做一个最好的倾听者。
“哎呀”突然,冷霜可怜巴巴地看着唐淼,“唐淼,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特俗,很奇怪?” 唐淼揉了揉冷霜头顶的发丝,宠溺地笑,“我在听你说话啊,我觉得这样很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然我都不知道送什么给你才合你的心意。霜霜,你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呢,追求自己喜欢的就好,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真的吗?不觉得我奇葩?”冷霜心里蜜一样地甜。 “奇葩我也喜欢,因为,你是我的冷霜。”唐淼附在冷霜耳边轻声地说,呵chu来的热气弄得冷霜耳朵里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少来!”冷霜斜了唐淼一眼,又小心地看了看车厢里其他乘客,还好,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角落。
冷霜看着凶凶的,可唐淼知道冷霜这样其实是害羞了。 “别怕,他们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再说即使做了什么,也还有我在呢。”唐淼促狭地笑着揽过冷霜的肩头,嗯,冷霜害羞的样子也很与众不同。
冷霜使坏地使劲掐了把唐淼腰间的ruan肉,唐淼揽住冷霜肩膀的手一滞,无奈又宠溺地笑,这丫头,还真下得了手。 冷霜见唐淼眉头一皱,没心没肺咯咯笑着,顺势歪进唐淼怀里,又将手伸进唐淼衬衣里四处游走。
“咦?不痒吗?唐淼,你怎么不觉得痒?”冷霜感受着唐淼肌肤的颤栗,却眨巴着眼睛无辜地问,“不是说疼老婆的男人会怕挠痒痒吗?唐淼,看来,你一点都不疼我。” 唐淼其实痒的不行,他最怕人在他腰上挠痒痒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冷霜。而冷霜却似乎毫不知情地继续手下的动作,而且一点一点向皮带边缘处靠近。
唐淼抬头看了眼车厢里的乘客,忍啊忍,终于破功,大手抓住冷霜四处肆虐的魔爪,复又附在冷霜耳边小声说道:“霜霜,听话,这儿这么多人呢。” “你不是说即使做了什么,也有你在的吗?怕什么。”冷霜仰起头亦附在唐淼耳边小声地说,说完,还故意哈了下热气,然后得意地看着面色泛红的唐淼,捂着嘴贼贼地笑地开心。 这下,换成唐淼心痒痒地了。